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有一本最重要的账册,还没出现。
谁也不知道,那本记录着他们买官刚卖官的账本,是不是如皇上甩出来的那些一般,都在这女子手上。
没经历过这种大场面的贺兰,扶着六个月的肚子,一步一步,目不转睛,向前走去。
上座的皇上,看着贺兰不卑不亢的面色,面上也是多了许多赞许。
等贺兰跪在下面后,又有人请来了皇上的叔叔,老王爷。
不同的是人家上前只是拜了一下,之后便随意的坐在椅子歇息。
等京兆尹府的一干证据都摆在台面后,皇上见一名孕妇跪着可怜,便嘱咐人递了一张蒲团,以供贺兰平做在地上。
其实贺兰知道的也不多,该问的早就问过,多余的话问了也是无用,光是那些证据,就把那些人定的死死的,无力反驳。
果不其然,这些人无非就是拿捏着贺兰是逃犯的身份,来说事。
再然后又呈交上贺兰这些年在吴家的吃好喝好的证据,来证明贺兰其实是一个不中不孝,不仁不义之人。
贺兰苦笑,当初没顾着贺家那边,确实是自己不对,可是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又能找谁帮忙求助?
正这时,另外一波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