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大门旁的休息区坐会儿,钟妈妈不同意,愣是将所有大殿的香上完才找地方休息,额头出了一层薄汗。钟妍羽去斋堂买豆浆,回来见钟妈妈和一位老阿姨聊上了,她将两杯豆浆都递了过去。
“你去看少衿吧,我在这儿等你。”钟妈妈接过豆浆说,“我听寺里的钟声心静。”
“好。”钟妍羽侧身对老阿姨笑了笑,转身出了寺院门。
老阿姨目送钟妍羽走远,羡慕道:“你姑娘长得真俊,做什么工作?”
“她是民航飞行员。”钟妈妈给老阿姨一杯热豆浆,“往年都是我自己来上香。她今年可算是能在家过回年。”
“看不出来啊。”老阿姨诧异,“女孩子做这工作不容易。”
“谁说不是呢。”钟妈妈感叹,随即笑道:“孩子喜欢,累也愿意。我得支持。”
“你真开明。”老阿姨佩服,又问:“孩子爸呢?怎么不一起来。”
钟妈妈喝口豆浆回:“我和她爸早离了。她记事起没见过那个爸,跟我姓。”
老阿姨不小心问到这种事,不禁唏嘘,说了句不好意思,聊起别的:“她去见朋友了?我不急着下山,陪你坐会儿。”
“她去后山的祭奠堂。”钟妈妈说,“她的发小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