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和夫人,还有小姐您都是忠心耿耿的,不可能做吃里爬外的事。更没有他……”
郭氏很快看出了端倪,有些话,她那未出阁的女儿不便问出口,但她这个当母亲的,总能问的出来。
“物证在此,不怕你不承认,等老身去府衙报官,自能请人给我们一个说法。”
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待嫁女子,自是不愿意主人家去报官的。
若是一报官,墨玉想隐瞒的事,只需请衙门里的那些当差的查一查,都能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别说是墨玉还想找什么心仪的男子,就是想找个品行端正的男子,怕是都难了。
墨玉一脸惶恐,求助的眼神看向秦璃,道:“小姐,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无心害你。我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秦璃唇角弯起一抹讥讽,问道。
如今的她,是她,不是原来那个太过于文静的秦璃。原来的秦璃说不出口的话,她能说;原来的秦璃不敢做的事,她也敢去做。
在问话之后,只听到墨玉说:“都是清荷那丫头逼我这么做的。”
秦璃只见墨玉又在诋毁她的贴身婢女,气的拖着病弱的躯体下床,抄起摆放在墙角木桌上的花瓶,往墨玉的额头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