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民妇回去了。今儿个,诸位乡亲们也瞧见了,是秦姑娘打的民妇。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白衣男子听了,没再多劝任氏什么,径直下了趸船。
之前看热闹的人们,有些去了画舫船上,有些和付煜一样,悄悄离开了。
留下来的,只有秦璃们两母女和白云瑶,以及打扮的妖艳的妇人,任氏了。
这会儿没其他人在场,任氏说话就更是没什么顾虑了,直截了当的告诉秦璃:“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打了我,下手如此之狠,打肿了我的脸,害的我失了颜面。今天,你必须得给我道歉,还得赔偿银两给我。”
任氏在说话时,伸手指了指右脸,好让秦璃看清楚,她的脸肿的有多厉害。
秦璃眼皮都没抬,注视着不远处的画舫画,只见人们在赶到画舫船之后,确实是都交了银两,要了茶水的。
待那些人一在大厅里坐下,很快就有数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走进了大厅,在为客人们弹琵琶,唱曲儿。
悠扬的乐声自画舫船的大厅里传出,让站在趸船上的秦璃,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秦璃根本没理会任氏在说什么。只在心里想着,她得寻个机会,好找人打听清楚,副提举大人此番去画舫船上,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