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站在付诗灵的卧房门口守着,等到过了半个时辰,就敲门,让里面的人开开门,好让她进去看看付诗灵。
敲门了三下,也没见屋里的人们为她开门,只听到了付诗灵那冰冷的女声:
“姓秦的病秧子,你休想我让人开门,放你进来。你别当我不晓得,你在我的药里掺了毒药。你处心积虑的害我,早晚不得好死!”
秦璃听了这话,怒道:
“你说我在你的药里下毒,有证据?”
“哼,我浑身都不舒服,这就是证据。”付诗灵说道。
听了这话,秦璃挑眉说道:“你哪儿不舒服,我可以让人再派个医者过来,为你瞧瞧。但在此之前,你得弄明白:若是你根本都没有不舒服,是在故意装病,好诋毁我的名声的话。那我也不会放过你。”
付诗灵怒如狂狮般的声音响起:
“你害的我的大伯母去蹲大牢了,今天又出手打伤了我的堂兄,还害了我。就你这种恶毒的女子,谁敢让你来为我瞧病?我要早知道,为我医治的人,会是你的话,还不如让我娘去请别的郎中来。”
秦璃听到付诗灵的声音是嘶哑的,念及付诗灵是一个病人,就没和付诗灵计较什么。不过她的药箱还在付诗灵的房间,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