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这才放心了些,说道:“就知道,元曦是你爹的得意门生,在处理这些事情方面,应该是会听一听你爹给的提议的。”
秦璃微微点头,“那是,母亲说的是。”
却是在心里道:元曦处事,自有他自己的处事风格。这些事,还请娘放心。
秦颐满意地笑笑,看向秦璃,道:
“璃儿的记性真不错,你和你娘提到的事,确实是元曦在书信里也跟我提到过的。他写的是,在他任嘉余市舶司提举期间,就不容许任何人,损害嘉余府的百姓们的利益。只要被他查出那个人是谁了,他就不管对方有多凶狠,都会让对方受到严惩!”
元曦在书信里写得很清楚,他要让封穆他们付出代价,可不会只是让他们退还不该收的银两,这么简单。
想了想元曦在书信里提到的事,秦颐很快记起了,在几天之前,当他前往一家书铺买宣纸之时,听掌柜的提到的一件事了。
趁着这会儿坐在暖阁里,暂时没别人在跟前,秦颐就说给娘子和女儿听:
“不是我偏心,只对元曦一位学子感到了满意,实在是他才华出众,品行又好,不知比某些人强了多少。就连我去书铺买宣纸,那掌柜的见到我了,都还跟我说,早知道,新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