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哼,跟他,就很不合适了。”
媒婆一脸错愕地看向,秦璃的大舅母,问道:
“郭夫人,您这话……老身真是没太明白,该如何去听。”
秦璃的大舅母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不明白,这不打紧,老身说与你听便是。老身算是听出来了,你想替那位公子来说媒,托老身帮你问问,老身的婆家的晚辈秦璃,是否还没许人家?其实在多年之前,她就和一个小知县的儿子定亲了,还在那远的不能再远的嘉余府住着时,就定了。”
说了秦璃已经定亲了的事,那媒婆诡异一笑,说道:
“可我好像又听谁说,您的小姑的女儿,后来又退了亲。这既然是退亲了么,就还有再嫁给他人的自由。想必那个知县的儿子,也是不能多说什么。”
“哈哈哈哈。”秦璃的大舅母像是听了个笑话似的,嘲讽地笑笑,问媒婆道:
“我说你这个媒婆,当的可不称职啊。你怎地也不想想,你说的那位公子,人家本就是皇城人氏,家境也不差。虽然你没说他的长辈们的情况,但老身猜想,他定是哪位肱骨之臣的至亲,要不,也不能谋到那么美的差事儿。”
媒婆一脸膜拜,这个妇人果然好厉害,她都没说出来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