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哦,对了,‘且将新火试新茶,歌酒趁年华。’”
“是‘诗酒趁年华。’”
“没有诗,只有歌,嘿嘿,也算应个景。所以,程哥,给我唱首歌吧。”
程慕耶没回她,扫了眼长桌上的水酒,眼眸沉沉。她今晚又是红酒又是威士忌,现在又喝啤酒,这么搀和着喝,若是真醉了……
唐安和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索:“程哥,你再不唱歌,我就灌你酒,可不心疼你喝酒过敏了哦?”
心疼?
这倒是个新鲜的词。
自父母相继离世后,还没有人心疼过她。
程慕耶心里软了些,瞄了眼坐在地板上,已经半醉的人儿,无奈地弯下身,将她搂抱到沙发上。
“玩够了没?玩够了,就回去。”
“没,没玩够。我们要玩的开心,可你没有开心。我不知道怎么让你开心,反正你不开心不许走。”
这话说得语无lun次,程慕耶觉得她喝醉了,便道:“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还能喝,哦,忘了,我还要唱歌呢。”
唐安和似乎又想起这茬了,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从地板上捡起话筒,又扯着嗓子干嚎了:“酒干了躺那屋,酒干了躺那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