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瞒,我见着一个老乞丐都有拥抱流泪的冲动,但对您真是恨不得断绝一切关系——”
论语言如利器,论言语能伤人,她也算是个中高手。
程乐天一生顺风顺水惯了,几时听过这般忤逆他的话?
“混账!白眼狼!不孝子!”程乐天大骂几句,气得身体直发颤。亏得他身体好,还能吃得消,甚至能从抽屉里拿出黑长的戒尺,疾走几步,对着她的后背抽了过去。
那一下正抽在她肩膀上,痛得程慕耶闷哼了一声,眼神却更显凌厉:“对,你是长辈,你可以肆意打我。哪怕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还手。但是,休想我屈服!”
“你这混账东西是要造反吗?”
程乐天气得又抽了她两下,戒尺力度很大,痛得程慕耶咬牙强忍,神色狼狈。
“打不教,父之过。你就是没有爹娘管着,才长成这副混样。男不男,女不女的,你也不嫌丢人!”
“有你把自己亲生儿子bi死丢人吗?”
“别提你拿不争气的父亲!身为一个男人,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我程家也没这种孩子。”
对,没这种孩子。所以,她的父亲死后,他从不曾去墓前看过一眼。他这人铁血无情,满心满眼都是权力、yu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