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交车。
找到座位坐下,叶润挣开他的手,没好气地道:“你可真行,我妈好不容易不管我了,却还要受你控制。”
车子开了,卢安伸个懒腰自证清白:“别不知道好歹啊,叶润同志。离开宝庆前,你妈可是千嘱咐万交代,要我好好看着你,你说说,你不在我视线里,我怎么好看着你呢?”
叶润轻哼一句,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他:“要在你视线里是吧,那以后你别想谈恋爱了。”
气头话,小场面,卢安根本不为所动,直接给忽视了。
每次坐公交车观看窗外的世界,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新鲜,金陵这座城市除了饮食能诟病外,其它的一切都还满意。
这座城市还没有进入快车道,还没有被“娱乐至死,一切为钱”的社会风气所污染。商店、小摊和路边说笑的陌生人,一切都充满了烟火气息。
望着外面来来往往骑自行车上下班的工人,卢安忽然在想,要是自己有辆单车,那去师范大学同李冬相聚也好,去三公里外找初见也罢,是不是容易很多?
这个念头一起,它就在脑海里生了根、发了芽,挥之不去。
对于那个在派出所没有案底的初见,卢安隐隐有一种玄妙的感觉,对方能为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