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昏黄灯光。
雾气,迟暮的老人在河边的芦苇群中红光满面。
女子柔美,持一把团伞,供这世界偷看,她就那么美,无法无天。
只是首简短的诗,有头有尾,写些琐事,无伤大雅,也不弄肠,就是感慨和唠叨,不管是书写者还是聆听者都很清楚,它终究是上不了大雅之堂,就像人终有老死之时。
柚哉被晚风吹起额前的碎发,“我折了只千纸鹤,您可愿收下?”
“啊?纸变成这副模样,会疼吧?”
“为了见您,历经千辛万苦又何妨?”
“值得嘛……”
女孩大大的眼睛中写满了故事。
“您收下就值得。”柚哉半蹲下,轻声细语地哄着。
“我,我不知道能给它带来什么……”
“那,总不能离得那么近,却互相看不见吧。”柚哉如沐春风般。
祂喜欢这位至高,连带着心绪都宁静了不少。
对视那双清澈无知的琥珀瞳孔。
“我没有怀疑你。但我只是你生命的过客,怎能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呢?”她还是躲,捧出一碗水,仔细地看自己。
——“不行不行。我觉得,您还是让它变回原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