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月色温柔,我懂了,难怪她不回眸看我。”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一条枯竭的性命,被浸泡在了烈火烹油的铁锅之中。”
“嗨嗨嗨,听说老家伙去雪山祭拜了?笑死,你说他有什么颜面去送花?”
“主笔何时下课啊?我的号码牌太后面了,有谁愿意跟我换换啊?”
“换毛线啊,主笔说要水到三百万字,砌墙是个后来居上的道理,年轻人着急投胎?”
“老哥,你来这么早,给我们讲讲以前的故事呗?听说从前少年意气,初登场就有一万字的剧情,是不是真的啊?”
“诶!那边的号码牌更难领,隔壁二爷家的配角集体下岗,听说妆容都扮了两年,就是不让开腔!”
“哈哈哈!笑死,人家正主死了,来我们这抢戏份,有够搞笑得!”
……
声色犬马,乱七八糟,这倒显得前两位伤春悲秋得像条狗,软趴趴得不合群。
第一位是伤感的少年,他白得有些空虚,伤感又执拗,在噩梦中昏昏欲睡又惊醒。
第二位伤痕累累,倔强得眼眸犀利,就像是地狱里烧上来的火焰。
在一群老炮的中央,一袭青绿很温和,翩翩君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