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哺乳动物。”他笑,“还能打球吗?一肚子水。”
林江南已经脱了大衣和外衣,只穿着一件短袖的T恤,我瞄着他的两只胳膊,有点精瘦肉,估计力量应该不错,然后又从胳膊看到了胸口,那里并没有被肌肉顶的鼓鼓囊囊,还保留着一些少年感的单薄与扁平。
啧啧。
“不冷啊?”我问他。
“冷啊,所以这不是找你打球来了么。”
“你打的好吗?”
“还行吧。交大羽毛球馆上午十点场小林丹。”
“真不怎么样!”我乐不可支,道:“也行啊。我要是赢了你,说出去就等于我赢了小林丹,我要是输了,输给小林丹也不丢人。”甩了甩球拍,又活动了一下肩膀,大步上场,中气十足地对他道:“来来来,小伙子,操练起来!”
打了几个回合后,我就垂头丧气的不想动了。林江南拿着水走过来,我瞥他一眼,“十点唱小林丹是什么鬼?”他在我旁边坐下来,对我笑道:“羽毛球队训练的时间是上午十点,不过‘小林丹’是我自己瞎掰的。”
林江南打球打的很有范儿,帅到发光,只看姿势就知道是专业训练过的,跟我们这种从学校操场成长起来的野路子根本不是一个维度。他说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