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是我们人类通用的一个法则而已,只是我们认为它是对的,也许放到别的星球就是错的呢?”
我说的很认真,但林江南一边听一边笑。他笑,我倒是不生气,因为听得出来,他的笑里并无嘲讽。
“许亦静也说我神经病,有公式记公式就好了,想这些有什么用。可我是真的很纠结!”
“你果然还是更适合搞艺术。”他说。
我耸耸肩,“我适合不适合搞艺术我不知道,但反正我很感谢艺术,是艺术给了我上大学的机会。”
“那我们正相反。”他喝了一口啤酒,“我从小美术就很差,画什么不像什么。”
“那你唱歌走调吗?”
很明显地,他犹豫了一下,目光闪烁,“还行吧。”
“哪天唱歌去?”我眉梢跳动,笑得不怀好意。
“那你先跟我做套高数题,你及格了我就去。”
“懂了,我懂了,你要是拿你的唱歌跟我的数学比,那我就知道水准了。”我端起酒杯来,他也拿起酒瓶,我俩碰了杯。
“为了艺术!”我说。
“为了真理!”他说。
长岛冰茶被我喝得快要见底了,我有些熏熏然,感觉特别好。我问他为什么毕业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