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准,我猜年底或者春节前总会有的。也没多长时间了。”
我不置可否的咕哝了一声,仰头看着天花板。
这种大企业想转型可没那么容易,又不是一个小卖部,今天想卖椰汁卖椰汁,明天不想卖了就改卖杏仁露。林江南说的倒是简单,可等曹晖舅舅退休再等他舅舅的影响波及到曹晖身上,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
“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端起水杯来喝了点水,“我在想你说的事,在想要不要再忍着一两个月,毕竟很多现实问题。”
“下周集团中高层要去旅游团建,他不会骚扰你的,你可以再想想。”
“也行,谢了。”我点点头顺口说道,他却顺着话问我:“怎么谢?”
“想怎么谢啊?”我反问他。他看着我微笑,我便道:“说点能实现的。”
“我怎么知道什么能实现什么不能实现?要不我说点不切实际的,万一呢?”他看着我,我的目光蜻蜓点水般地在与他触碰了一瞬,便低头盯着水杯里晃荡的花草茶,说:“那要不先欠着吧,等曹晖走人了我再合并谢你一个隆重的。”
“请我吃饭吧,这都到饭点儿了。”林江南站起身来,“等曹晖走人了再算那笔情报的,今天先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