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漏听了她两句话,多走神了几次,她就察觉到了我的异样,问我今天有什么事。
于是我挑拣着非常光明磊落的片段,比如曹晖可能要调离北京这种事,跟她讲了。许亦静听完后紧了紧脸上的面膜,问我:“他一个专员的消息可靠吗?”
“不知道。”我咽下一瓣橘子,“不过他今天要是没告诉我,我辞职报告可能已经交了。”
“你要辞职?我怎么不知道?!”许亦静斜楞着眼睛看我,显然非常不满意,“这么大的事你不跟我说,你跟林江南说?你俩清的什么风,霁的哪门子月?”
“不是我主动跟他说的。”我辩解道:“我的确也是有点冲动。正巧他今天到我们公司来,就看见我刚写好的辞职报告了。”
“他去你们公司了?他干什么去了?”
“他……”我往后退了退,好离许亦静那张贴了面膜的大白脸远一点,“送资料啊。”
“送资料?”许亦静扬手揭掉了自己脸上的面膜,就像一个变脸的川剧演员,忠奸一秒切换。她眯起眼睛看着我,“什么资料连顺丰次晨都等不及,要他亲自送?”
“我怎么知道,他想送我有什么办法?”
“他送的什么资料你不知道?可见这资料并不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