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再去做个脑ct。我摆摆手直起身体,浑身虚弱的挂到了她的肩上,借着因为呕吐而带出的眼泪,也借着那点残存的酒劲,终于闷声哭了出来。
“曹晖这个王八蛋!”许亦静拍着我的后背,恨恨地说。
快到家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声,是林絮发来的消息,问我是否已经回家了。同时我也看到了她发来的另一条未读消息,来自8点56分。
“程立仁非要拉我走,我给林江南发了消息,他正好在公司加班呢,说下楼去接你。你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我按灭了屏幕,没有回复她。
从林絮他们离开到我从洗手间出来,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可在我感觉里却无比漫长。还好,还好林絮给林江南发了消息,还好林江南恰巧在公司,不然的话我可能今晚就死在那个洗手间里了。
回到家,许亦静端来热水给我擦脸擦手,小心翼翼地、恨不得一根一根地帮我把头发清理干净,然后她把我塞进温暖的被窝,又拿出她的薰衣草精油点上,希望我能放松下来睡个好觉。
但这一晚,我睡得很不好,做了噩梦。
我梦到那肮脏的角落,梦到曹晖狰狞的脸,柔软的枕头好像变成了冰凉的地砖,让我的脸颊刺痛,我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