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在元旦的晚上回到了家中,我已如往常一样懒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她问我这两天过得如何,我回答她说:“很好。”
林江南送我的围巾挂在衣架上,像垂落的一缕阳光。于是这一夜,噩梦没有来烦我。
元旦假期其实很短,但在我的感觉里却特别的长,因为白天黑夜我都没放过,真正的一天当成两天过了。元月二号,我和许亦静去商场嗨购,晚上在南锣鼓巷的‘载巷’酒吧里把酒言欢。
驻场歌手不是上次我和林江南来时的那个了,换了一个乐队,少了许多倾诉的味道,让人也少了很多倾诉的欲望。对于和林江南两次夜奔去潭柘寺的事,我没有与许亦静提起,也不是刻意回避,主要还是插不上话。
因为邵杰在跨年夜里联系许亦静了。
许亦静曾经相恋六年的爱人,在她统筹跨年活动现场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打了电话给她,说想与她谈谈。许亦静说没空。
许亦静是真没空,但邵杰不这么认为。在打了两三个电话许亦静都没接后,邵杰给她发了消息。
‘小静,过去六年里有很多地方我做的不够,你跟我提出分手必是对我有不满意的地方,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复盘我们两人这些年的点点滴滴,欢乐有之,争吵有之,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