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游艇,艇上大概也就三四十人,哪国的都有。虽然艳阳高照风平浪静,可我还是晕船了,跟我妈一起把早上吃的那点早餐吐了个干净,我爸倒是啥事没有,在船舷上抽着烟,跟一对儿从天津来的老夫妻聊得倍儿开心。
我和我妈恹恹地歪在甲板的椅子上坐着吹风,我爸喜笑颜开的走过来,说:“天津人说话就是哏儿,太有意思了。”
我妈瞥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挺开心啊,那你聊去吧,跑我们这来干嘛啊?”
我爸把手里的保温杯往我妈手里一塞,“我聊聊天儿又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人,你不舒服,还见不得我舒服了?喝点热水。”
“哦,合着知道我不舒服啊。”我妈打开杯子喝水,我爸赶紧喊了一声“烫”,但是已经晚了,我妈还是烫到了嘴唇。我爸没好气儿地把杯子拿过来拧开盖子,“这么大个人了,喝水不知道冷热。”
“知道烫你给我?!”我妈一下子坐了起来了,好像船也不晕了,胃也不反了,精气神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我头昏脑涨的冷眼旁观,默默地同意了许亦静的话。吵不吵架可能的确跟幸福与否无关,眼下我感觉我的父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船靠小岛,我终于踩上了陆地,脚踏实地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