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好。”我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痛快相送。林江南站在门口玄关处让开了路,邵杰迎面走过去,我看见林江南又对他笑了笑。等邵杰关上门之后,林江南问我:“他是谁啊?”显然他看出来邵杰不是‘一个朋友’那么简单。
“你许姐姐的前男友。”我据实以告。
林江南微微挑了一下眉梢,“就是那个让许姐姐在南锣鼓巷喝得酩酊大醉的人?”
“对,就是他。”
林江南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把胸前的包摘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真重。”说着,他拉开拉链。包口大敞,我迫不急待探着头往包里看,猪猪紧张地缩在包里,像个巨大的毛绒球,眼睛滴溜溜地往上看,似乎正在评估我危险不危险。
林江南伸手进去把它抱了出来,抱出来的时候身子依然绻着,尾巴夹在两条腿中间,爪子紧紧地包住林江南的胳膊,指甲抓进他的衣服里。
“看着胆子是不大。”我笑它,“白长这一身膘了。”
林江南把它放在地上,它立刻贴着地皮跑走了,快到我甚至没看清它到底跑去了哪里。
“不用管它,让它自己找个地方适应一下就好了,等它觉得环境比较安全了就会出来的。”林江南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