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存在了,直到晚上我躺在床上看剧的时候,听见卧室门发出咔咔的轻响。
我一咕噜翻身下床,把门打开一个缝,猪猪那胖胖的身体柔若无骨般地从那缝里挤了进来。它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往里走,鼻子不停的抽动,直到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块旧毛巾。那块毛巾是垫在背它过来的背包底部的,林江南说可以留着擦一擦被猪猪弄脏的东西。
上面大概是有熟悉的味道,猪猪对这那块毛巾嗅了嗅,然后歪头蹭了蹭毛巾旁边的柜子角,看上去放松了一些。
“猪猪。”我轻声叫它,它便回过头来,冲我叫了一声。
气味真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对猫是,对人好像也是。就像今天许亦静,一进门就神奇般地嗅出了邵杰的味道。
我忘记了我曾经在哪里看过,说相对于视觉和听觉,人从嗅觉获取的信息是最少的,但反而能够记忆的时间却是最长,也是最深的。我不知道这个说法是否真的有科学依据,但我也试过在某个地方忽然被一种气味唤醒了某件已经被遗忘的事情,或者某个离开已久的人。
猪猪试探地跳到了我的床上,它看着我,我也看着它,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善意,它开始向我走了过来,我伸出手,它却又退缩了几步。我便那么一直伸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