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如果不去做生意,家里就会穷的无法生活吗?”
“那倒不至于的。”我叹口气,“算了,别人家的事,不知全貌,还是不说了。”
车开回城里时已经快晚上十点了,林江南陪我回到家。家里灯光大亮着,走时压根没想起关灯,几个小时前做的面条还都晾在桌上,已经糊成一坨坨的。三杯红酒也还在桌上,几乎都没有动。
我和林江南看着饭桌,同时叹了一口气。
我俩把该扔的扔了,该收的收了,林江南留下了那碟牛腱子和红酒,端到茶几上,“红酒不喝明天就没法喝了,就着点牛肉,省的夜里饿。”
“唉,这顿饭真是……”我捏了片牛腱子放进嘴里,“本来我俩想给你包顿饺子,结果饺子没包成;改了面条,想着就当是长接短送,为你接风了,没想到最后面条也没吃成。”
“怎么想起要给我包饺子了?”
“怎么说呢。”我喝了口红酒,“除夕晚上你给我打电话,听你那边安安静静的,然后你今天就回京了,我还以为你在西安没有饺子和年夜饭吃呢。”
“觉得怪可怜的?”
我有些抱歉地笑了笑,“是有点这个感觉。”
我俩喝着红酒吃着牛肉,他对我道:“除夕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