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晚上回了北京,我奉旨接机。
当她穿着裙子踩着高跟鞋气场两米八地拖着箱子走向我时,仿佛自带了背景音乐,我觉得我应该拿个手幅在接机口等她才搭配。但一上车她就把我后座的薄毯扯过来盖在了腿上。
“晚上还是有点冷哈。”她说。
我拍了拍腿上的牛仔裤,“不冷啊,温度刚刚好。”
许亦静白我一眼,“你真是越活越像个爷们了。怎么样啊?有没有趁我不在吃洋葱啊?”
“你不在期间我就没做饭。”
“少来!你知道我问什么呢。”许亦静哼了一声,“说正经的啊,你也差不多就得了,这都快半年了,你还要矜持到什么时候去?铁树开花的确不易,但铁树该开花的时候也得开啊,你不能有花愣憋着对不对。”
“你这是说的有一句是正经的吗?”我笑道。
“全是正经的。”她瞄我两眼,“别回头人家飞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说得好像我把他吃了他就不会飞似的。”
“那既然如此,不吃白不吃啊!”
我在路口停下来等红灯,瞥她一眼,“你从上车就没说正经话,但我可是正经人。”
“你就是忒正经了。”许亦静叹口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