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的小王子回去他的星球了。哦不是,我的小王子离开他的星球了。
我只敢偷偷的在心里做这个比喻,不然什么玫瑰、王子的,如果说给许亦静,她必然要前仰后合的笑我,一把年纪,佯做纯真与浪漫。
又怂又懦弱的人,是没资格悲情的。
说直白点就是:我活该。
我启动了自我保护装置,开始快乐的生活,忙碌的工作,既没有在朋友圈里伤春悲秋,也没有在许亦静面前流露出一丁点的难过,仿佛对林江南突然消失在生活里毫不在意。
但在晚上我独自一人的时候我还是会忍不住怀念这半年的日子,它是光亮的,是令人心动的,像新旧交替之年的日出,像春风里的一个拥抱,让我曾偷偷的萌生出一些希冀。
我设想过,如果我没有拒绝林江南,他还会不会这样莫名的离开;但我也设想过,如果我没有拒绝林江南,或许今天的我会更加的难过。离开的人,可能无论如何都是会离开的。
在德峰工作了一周后,董凭跃叫我去了他的办公室,问我对工作是否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我其实还是有些忐忑,便给了他一个略显含糊的答复:还好。
“看你挺努力的,这周一直在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