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你和她呢,也幸亏是没撮合,不然还真是尴尬了。”
董凭跃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摇头,“得亏她为人正直实在,要是她想在房子上坑我一道,估计一坑一个准。”他说完后又连忙补充道:“我没恶意啊,我是想夸她。”
“明白明白。”
空乘过来收走了餐碟,我看着窗外依旧明晃晃的太阳,开始有些犯困,于是掏出了林江南送我的眼罩戴上,歪头便睡了过去。
虽然有U型枕加持,可我这一觉睡得依旧不舒服,一边睡一边翻过来调过去的在椅子上折腾,企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终未果,于是在腰酸背痛中醒了过来。
我从来没觉得坐飞机能这么难受!
历经了十个小时的飞行后,空姐终于请大家收起小桌板、调直座椅靠背、打开遮光板,我迫不及待地照做。窗外仍是蓝天白云大太阳,我从没如此地希望太阳赶紧落山,这一天真是受够了阳光了。我问董凭跃现在伦敦时间几点,他说现在是格林尼治时间下午五点半。
“现在是夏令时,时差七小时。”
那现在北京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
飞机稳稳着落,停稳后我打开了手机,又给我妈、林江南还有许亦静各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们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