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见了。”他的手稍稍向会议室外指了指,“现在在做的事。”
几句话说出去,我心情缓缓放松了不少。于是被方才的吃惊和紧张所压抑下去的、这么多年的积郁的情绪便渐渐向上泛起。
有苦有酸,有气有怨,还有一些恨。
我对他笑了笑,“不意外,早就知道你会是个事业有成的人。
“谈不上。”
我坐下来,抽出他的那张名片看了两眼,又放了回去,“家里有钱但不靠家里,算得上是富二代的典范。”
陈宥良在一旁问道:“听上去你们挺熟的?”
“一般。”我抢在姚峰之前说道:“不过他在我们学校算是个很出风头的人物,问起我们那几届的,应该都认识。”我瞟了姚峰一眼,“不过他能记得我,我还挺意外的。”我拿起笔翻过来在桌上一磕,嗑出笔尖来,然后打开笔记本,“好了,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
“Well.”陈宥良拍了下掌,把笔记本电脑上的内容投影在墙面,“这是新的方案,这次主要的改动是在外立面,现在平立剖的方案图都已经出来了。”
“新的方案是我们老板看过的吗?”董凭跃问。
“是的。”陈宥良点了点头,“他上飞机之前发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