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回去了,别一会儿又有什么要修改的就麻烦了,还是回去踏实。”我说。
“也好。”
改完了方案发给董秘之后,董凭跃就给小靳打了个电话,说准备要回项目部。部门总监要回项目部,小靳一个助理自然是不好独自留在外面玩耍的,于是也只好一起回去。
我们在事务所修改方案的工夫,小靳就已经买了不少的纪念品,还给自己整了件薄外套。我感慨于她的效率,她笑道:“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来英国,看见喜欢的就买了呗。”
回程的路上我们仨人都很沉默。
董凭跃不知道因为开车依旧紧张,还是因为在想工作上的事,几乎没说话;我满脑子都是刚刚姚峰的那几句话,还有他那句对不起,没心思说话;小靳在后座上也很沉默,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董凭跃把我们送回宿舍后直接去项目部开会了,从今天修改方案时他说的那些修改看来,我预感可能这次在伦敦停留的时间会延长。
我心里有点烦,不想留在伦敦,留在有姚峰的伦敦。
人常说爱的另一面是恨,也有人说,爱的另一面是漠然,但我现在哪一面都做不到。我既不爱他,似乎也不恨他,而漠然则更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