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良当时能在旁边帮他盯一下,可能就能及时发现错误;如果图要的不是那么急,那次洽谈没那么重要,发错了也就发错了,重发便是;如果哪天不是我意气用事,没有甩了方案就走再不过问,可能我就能知道他修改后的方案是什么样,在我置入图片时就能发现错误,及时弥补。
总之,各种因素叠加造成了现在的结果,也只能说是他运气不好了。
我们没再聊起姚峰的事,后面的话题闲散而宽泛。我本就英文不好,加上情绪有些低迷,所以话很少,默默的吃饭喝水,默默看着泰晤士河畔的风景,只有在他们‘关照’到我的时候才说上两句话,意兴阑珊。
陈宥良送我们回到项目部宿舍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我感觉很困倦,草草洗漱后便躺到了床上,看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关于姚峰的事。
离开事务所、退出合伙人,我不知道这对现在的姚峰意味着什么,但若是从前的姚峰,应该一个不小的打击。
他是个非常骄傲自信的人。他曾经跟我说过,将来他要开一家自己的公司,要做到业内的顶尖,到时候他就可以在甲方面前有话语权,只有那样才可以在收益与设计中找到平衡,而不是为了钱一味地讨好客户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我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