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背起了自己的包,“多谢您的餐,告辞了。”
“这些话是江南说的?”江美忽然问道。
“是我说的。”我回答她,然后又补了一句:“基于对他的了解说的。”
“如果你错了呢?”
我低头想了想,对她微微一笑,“你希望我把今天的见面和今天这些话都告诉林江南吗?我听你的。如果你觉得我说的都是错的,那你就让我告诉他,他自然会说我错了;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还有那么一点道理,那我就向他保密。”
江美再次沉默。
我等了一会儿见她没动静,于是有些失望地摆了下手,就在我转身的时候我听见江美说:“不必跟他说了,我晚上会见到他的。”
“好。”
江美最后那句话说的很含糊,但如果我没猜错,我的话她多少还是听进去了一点的。其实我讲的东西很简单,甚至在我看来很常识,但显然江美是不懂的,林江南的外公也是不懂的。他们直眉瞪眼的雕刻和塑造着林江南,全然不管本主自己的想法,就像拿着剪刀非要把一朵水仙剪成牡丹一样。
水仙很痛苦,他们也很丧气。
何必呢,何苦呢。
从餐馆出来,我伸展了一下肩膀,长长地舒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