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后从行李箱里找出我带的厚衣服,给我裹上围巾戴上帽子,还把他的一件轻型羽绒服给我加在了外面。我迷迷糊糊的跟着他出了酒店,冷风一吹瞬间清醒,一喘气就觉得鼻粘膜都冻上了。
“天儿还没亮呢,咱们这是干什么去?”我问他,“打猎啊?”
林江南一边笑着一边把我塞进车里,我胖的都够不着安全带了,还是他帮我系上的。他把安全带按进卡扣里后转头亲了我一下,“看日出去。”
塞罕坝的酒店都集中在一条主街上,拐出去后便是茫茫的草原,也不过就这几分钟的工夫,天便已经开始有了破晓的迹象,黑夜开始渐渐变淡。林江南开着车没走多远就拐进了草甸,沿着车辙一路开到了一片水域不算大的湖边。
他把车头向东停好,从挡风玻璃望出去,视线的尽头是一个横向山丘,像一堵矮墙挡住了地平线,山后的天空已经开始发白。山下秋黄草甸一直延伸到湖边。湖水平静的一丝波澜也没有,在这将将要破晓的时刻如镜面般映射出一种神秘又绚丽的色彩。
车里暖风开到了最大,但还是很冷。于是我索性开门下了车,迅速的掏出手机来拍了几张照片,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就冻的手指生疼。
林江南也下了车,从我身后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