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伤怕什么,你不知道温简被我打惨了,头发被我薅了一把,好多年没这么打架了,太爽了。”
林之侽满不在乎。其实她没说的是,温简报警了,她在警察局做了一个下午的笔录,温简坚持走法律程序,后来卓禹安来了,才解决。
有点惨,在警局时,温简完全没有往日知性优雅的大方得体,披散着头发,衬衫也有几次开了线,一直在哭。她的妈妈温兰也闻讯赶来,在见到卓禹安的刹那,拥上去,讲述温简的委屈。
“禹安,你来太好了,我们不私了。”
“你知道,小简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林之侽怎么能出手打人呢。”
温兰是真心疼自己女儿被打。
在温兰看来,卓禹安自然是站在她们这一边的,自然以为卓禹安是来帮她们的。
卓禹安原本并未看她们一眼,但是在温兰说完话后,他停下脚步,看向她们母女,平静说到:“温简先动的手。”
声音明明很平静,但眼神如刃,似冰锥刺向温简,就是毫不掩饰的指责。
温兰愣住,温简亦是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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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侽撇嘴嘲讽,现在知道这么说,当时怎么就护着温简让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