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也没有睡好觉。
“嗯,你是该道歉。”他把她扶起来,态度不明地回了这句话。是怪她没有照顾好自己,也怪她逞强,不肯透露半点病情。
舒听澜也不是故意要逞强,就是她自己都觉得奇怪,感觉自己被分成了两半。白天上班的时候,她很确定自己很正常,很少害怕,很少胡思乱想。但是一到晚上,那种恐惧的被害的意识就会强烈起来,睡不着,偶尔浅眠也会被噩梦惊醒。
卓禹安已打定主意,要带她去医院看。
“早上起来请假,我帮你约医生。”这件事由不得她。
“再过几天吧,上午要去听鲸金融见肖总谈并购的事。”
“推了,改天再约。”很霸道,不给她机会。
舒听澜才不会听他的,此时深夜,也懒得跟他反驳,想着腿长在自己身上,想去哪还需要跟他汇报吗?早点起来走就是了。
“舒听澜,偶尔要听听别人的话,别那么倔。”卓禹安早看透她了。
舒听澜就彻底沉默了。
她很能熬夜的,卓禹安快天亮时熬不过她睡着了,她便悄悄起来,准备先去律所报道,然后再去听鲸金融开会。
出门时,卓禹安还没有动静,但...当她进地铁时,卓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