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事。她多年之后再回国,其实我已经想明白了,只要她不犯我,我绝不会主动挑衅。”
她说完这句话时,便停顿下来,看着卓禹安,想从他的脸上找到蛛丝马迹,只是他亦是个藏得很深的人,眼里只有对她的心疼,但无别的情绪,他摸摸她的头安抚,
“听澜,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守着你,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舒听澜看向他,眼底渐渐变凉,反问
:“真的都过去了吗?过去了吗?”
她表情已是冰凉,好像刚才的坦诚并未起到任何作用,她就那么看着卓禹安,眼底有咄咄逼人之态。
卓禹安似乎终于察觉到她的情绪,也忽然明白了她什么都知道了,他表情亦是僵硬
“听澜,我不是坐视不管,只是需要时间,也需要时机。”他做任何事都是谨慎的,要确保万无一失。
可他的谨慎,在舒听澜看来就是包庇,她推开他站起来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之前的精神状况是温简所为?你什么都知道!”这次是百分百确认。
“我确实知道,但并未打算包庇,只是在等时机。”一家企业,牵扯太广,他需步步为营。
“卓禹安,我无意伤你,但温简的行为,我必须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