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因为不被尊重。她可以接受他母亲反对他们,甚至直接来找她挑明立场,甚至让她离开她儿子,她都觉得正常。但这样把她当傻子,先是故意追尾,然后安排听鲸金融的偶遇,再到律所拜访要介绍项目给她做,可谓是步步为营,用心良苦了,自己何德何能啊?
“听澜,无论如何,我不会让我母亲伤害你,我也与她明确说了,以后不准再来找你。”他态度很诚恳,也绝不偏袒自己的母亲。但诚然,毕竟是自己的母亲、长辈,他的修养让他无法说出别的过分或者指责的话。
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谈到他的家庭,他的父母。之前两人都有所避讳,知道是不能碰触的问题,所以都不曾提起。
舒听澜当然是理解他的立场的,夹在中间不好做,而且听他对自己的偏袒,她便好受一点了。
“她怎么知道我的存在?”
“嗯,可能是陆垚垚说的。”不想让她再为温简的事难过,所以避重就轻的拿陆垚垚背锅。“哦,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我呢?”她脱口而出的一句问话,不自觉用了“处理”这两个字,好像就是把自己放在尘埃里,也是把自己放在这段感情的卑微、被动之处,她知道迟早会有这样的一天,之前的幸福快乐都是短暂的,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