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连声音都是哑哑的。
“回家吧。”
“好。”
回到家便急忙给她披了一件薄毯子,然后端了热水给她一边喝一边捂手,很无奈地说道
:“刚才让你多披一件外套下楼还不肯,以后不能再臭美。”他有时候很不懂她们女生,明明就是晚上在小区里面散步,也要坚持穿得漂亮,到底穿给谁看?冻感冒了还不是自己难受?
“好,以后不臭美了。”她很乖地应着,小口小口喝着热水,全身总算暖和一点了。
俩人窝在沙发上选了一部电影看,看完便回房睡觉了,因她身体不适,卓禹安倒是一夜都很老实,只是抱着她睡,再无其它动作。
舒听澜第二天早早到了律所上班,昨晚在家表现出来的正常在与卓禹安分开之后便分崩离析了。刚到律所的车库,程知敏的语音通话如约而至,她的声音严肃而冷漠,很简单的几个字
:“什么时候离婚?”
舒听澜亦是冷漠地回复:“我不打算离婚。”
电话里死一般的寂静,静到舒听澜以为她挂了语音通话。但很快,手机传来程知敏尖锐刺耳,甚至是恐吓的声音:“舒听澜,我给过你机会了,别怪我绝情。”
“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