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再提了,如他一直奉行的,珍惜当下最重要。
舒听澜已经有些困在,聊了一会儿对着镜头昏昏欲睡。
易木旸笑:“听澜,口水流出来了。”
舒听澜一下惊醒,用手擦了一下唇角,哪里有口水,这个人真的很幼稚。
“我这张帅脸就在你的眼前,你怎么睡得着?一点都没有邪念吗?”
“没有,我要睡了,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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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晚安,想你。”
第二天送完小朋友后去律所上班,孙律师今天也难得准时就到了,正对着电脑有些愁眉苦脸,手里的保温杯一直是空的,连水都没倒。
“孙律师,我替你倒水吧。”舒听澜拿过他的保温杯,往里边加了红枣枸杞还有桂圆干之后去接水放到他的办公桌前,这才开口问:
“又遇到难解的案子了?”
孙律师一般不接案子了,但是如果接了,不是还人情债推辞不了的,就是一些疑难杂症有难度的他感兴趣的。
他点了点头,现在重点不是疑难杂症的案子,而是他胃炎犯了,没精力处理案子的事情。
“听澜,我跟你说不要那么拼命,你看我啊,才40多岁,就一身的毛病,胃疼起来真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