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的,她随便吃了两口便起身
:“谢谢你把我妈妈的表还给我。”
她亦是礼貌客套,只求今天过后,不要再见面了。
卓禹安没有起身,只在她身后幽幽说道
:“听澜,即使我们已经离婚了,但我们还是朋友。”
“还有对不起,妈妈去世时,我不在你身边。”
他尽量克制自己所有的情绪,以一种阐述事实的冷静态度说这两句话,并不想在情感上给她任何压迫感,他已错过三年,不在乎再等三年。
然而,他太过于平静了,平静到让舒听澜觉得他很虚伪。
所以这个世界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他但凡知道她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也不会这样轻飘飘的一声对不起就完事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必再有任何瓜葛,她可以放心回家,不用怕他来跟自己抢孩子了。
所以她回头看他,浅笑着
:“没关系的,都过去了。”
讽刺意味十足,也是带着深深的划清界限的客气礼貌。
是啊,只有对着陌生人才会轻易说没关系。
如果是对着自己在乎的人,自己爱着的人,受一点委屈都要扑进对方怀里大哭一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