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禹安看她情绪激动,不想再继续刺激她了,该说的话已经说完,所想暂时熄战,说完就回房关门。
舒听澜整个人都是被抽空的,他早知道孩子们的存在了?沉默了这么久,今天忽然提是什么意思,他想做什么?
她脑子里一团乱,理不清一点思绪,想也没想,去拍他的房门。
他的房门就在她的对面,她这才发现,这一整层,就这两套房,都是卓禹安常年包下来的住的。
拍门拍了好一会儿,里边的卓禹安就跟死了一样,一直没出来开门。她又使劲按门铃,长按着不松手,一下又一下按着。
心里那股愤怒随着静悄悄毫无动静的房门越织越盛,脑海里只剩下他刚说的:听澜,我是孩子们的亲生爸爸。
这话无异于在她心里投下一枚重磅炸药,内心被击碎,已无法思考。
她按门铃,敲门,使劲踢门,大声喊:卓禹安,你给我出来把话说清楚。
像个疯子,歇斯底里。
然而不知是隔音太好他听不见,还是他故意不理会,他的房门始终纹丝不动。
舒听澜此刻就像疯子,只要涉及到孩子的问题,她就无法冷静,砸门,踢门都没反应,她看了一眼旁边走廊旁边的消防报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