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澜,对不起,刚才的话我全部收回。”
“其实,我们现在这样也很好,遇到你之前,我本就是不婚主义者,因为是你,我才愿意。”
“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晚安!”
易木旸仿佛早就猜到她会拒绝一样,所以不忍心为难她,先说出了这番话,给彼此台阶下,不是不感动,感动之余,又多了一层深深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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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禹安等了她一夜,都没见她再过来。
她扔进垃圾桶的衣服,他又捡起来给她洗好烘干熨平,第二天放到她门前的篮筐了,对于昨晚的事只字不提。
刚放下,舒听澜的房门啪嗒一声就开了,她走出来,脸上有睡眠不足的浮肿已经深深的黑眼圈,看去十分憔悴。
她当他是透明的,坐电梯到一层跟孙律师一家汇合。卓禹安跟她一起进的电梯,彼此无言。
昨晚那么激烈的对抗,彼此把该说的都说了,该表明的态度也表明了,已无话可说,谁都不可能让步。
到了酒店大堂,卓禹安先行离开去卓远科技上班。离开时,耳边传来听澜跟孙律师一家的说话声
:“有个案子今天下午要开庭,我需要回去一趟,恐怕无法陪您在森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