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事了,那边是地痞无赖,不好处理。”
老丁以为舒听澜是不想管,找的借口,他也理解,人之常情嘛。毕竟她合作的都是一些大客户,他们这种小案子,又辛苦,又没几个钱,还有危险。
只是这心里不免有一些失落,更担心病房里躺着的小高,当时他是信誓旦旦跟人家保证,有律师出马,肯定没问题。
舒听澜又不傻,怎么会听不出他语气里的失落?
她急忙安慰:“你别多想,我接手了,一定会负责到底。我这两天在外地出差,大概下周就回去,这两天出差,我会跟风雷的负责人沟通一下。”
“大嫂,谢谢你。我这边倒是无所谓,就是小高那边,确实困难。”
“我知道。”
“对了,大嫂,你额头怎么样了?还肿不肿?”老丁可算是想起来她那天好像受伤了。
“嗯,没事,不肿了。”
住了三天院,确实不怎么肿了,头也没有之前那么晕了。
一旁来陪护的林之侽等老丁的电话挂了之后才问
:“易木旸的朋友?”
“是的。”
“易木旸最近怎么样?好久没听他消息了,看他微信也一直没有发过任何动态。”林之侽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