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是孩子们的事,易木旸很认真听。
跟他当初认识的落魄的听澜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她讲到工作,讲到孩子们,不再有从前那种艰辛的感觉,而是眼里有光,幸福而安宁。
易木旸想,如果没有她,她现在一定过得非常幸福。
一想到这,又充满了无限的愧疚。
“听澜,对不起!”他以前年轻少狂很少对人说对不起,前半生说的对不起没有这几天说得多。
舒听澜之前听他说对不起,还会告诉他没事,不关他的事。
但他说得多了,舒听澜无奈,便回答道:“你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就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从这里平平安安地回去,才不枉我来这一趟。”
“我会的。听澜,你为什么不害怕?”
“有你在,我怕什么?”幹安把她抓来,必然是她有利用的价值,在价值还没有发挥出来时,她必然是安全的,所以没什么可害怕的。
易木旸忍不住想抱抱她,但是想到现在两人的关系,便只有忍住了。她这么安定、平静,让他的内心也安宁了许多。
“还有啊易木旸,你真的应该早点回去。你知道你不在时,你俱乐部的人被别的俱乐部欺负成什么样了。”
她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