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垚垚就转头不再看他。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枕边刚才他用的两个避孕用品的外包装袋忘了扔,她的脸顿时又能滴血了。
其实,是有点疼,尤其是她说完那句话之后。
但是,她在心里得不偷偷承认,狗男人太会了!
真的应了陆阔说的不,骨头都不剩。
胡思乱想着,沉沉睡了一觉。
从卓禹安和听澜的婚礼那天开始,她这几天,一直就没
睡过一个好觉,满脑子都是他,就是魂都被他勾没了。
现在,心想事成,得到满足,所以睡得很安稳。
等再睁眼时,天已经全黑了,但是房内没有开灯,只有门缝里透出外边客厅一点灯光,她赤脚过去开门,就见顾阮东正背对着她在打电话。
整个人气质有些慵懒,听到身后的动静,转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挂了手机。
“我的手机呢?”她问,她“消失”了一天,家里估计找她找疯了。
“在你枕头底下,下午陆阔找你了。”
她一听,飞奔回房,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果然,下午3点多的时候,陆阔发来信息问她在哪里?
然后底下,应该是顾阮东替她回了:“和朋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