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非要做点什么,他突然到来,已足够惊喜,她稍稍翻身趴在他的胸前,低头俯视着他:
“你怎么来了?”
顾阮东没有回答她,而是伸出右手把她揽向自己,稍抬头吻了上去。
答案都在他迫切的动作里。
陆垚垚一大早就出了一身的汗,因为酒店的隔音有限,她不敢放肆出声,开始是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后来干脆咬在他的肩胛处,才得以让那从脚底迅速蔓延至头顶的酥麻感缓和了一点。
其实顾阮东也没有好到哪去,后背以及额头上也冒出细密的汗,之后抱着她良久都没有出声,等着那汹涌的潮水褪去,才渐渐平缓下来。
她又问:“你还没回答我,怎么突然来了?”
明明昨晚睡觉之前还是视频里的人,一醒来出现在身边,这种感觉很好。
“来教你打球。”他的语气像是玩笑又像是认真,唯有双眼是真诚的,里边藏着想念,想念不需要任何理由。
陆垚垚忍不住笑:“那我跟副导演说一下,我有台球老师了,不需要她教了。”
“嗯。”明知她是玩笑,他还是很正经地回答。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教我?”
“现在?”他的眼神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