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要吐泡泡的那种。
顾阮东捧起她的脸:“还说自己不是小孩?”
“我是小孩那你现在是什么?”
“嗯,是禽兽。”
他从善如流,然后做尽了禽兽会做的事。
这个房间不如他住的大,唯独大的就是这张双人床,但床垫的弹簧大约“久经沙场”,有轻微的塌陷,陆垚垚整个人陷在里边,随着他每次的动作而剧烈起伏。
顾阮东也不好受,这个弹簧浮动太大,以至于他没有着力的点。
就像是浮在半空之中,人飘着,要够着,又够不着。
两人脊背都冒出细
密的汗,却总差了那么一点。
她在间隙时,嘟囔了一句:“腰疼。”
他浅笑出声,随后低头一边吻她,一边拦腰把她抱起来,进了旁边简陋的浴室。
两人一直是养尊处优的,哪怕之前在京郊的影视基地,也比这个环境好上许多,这次真是一次奇特的经历。
她全程几乎脚不沾地,等再重重被他放回床上时,人已近脱力。
这张床是真的不舒服,一个人时还勉强,但是他人高马大,拥抱着她睡时,两人都陷得更深,紧挨着,严丝合缝。太挤确实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