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回信息,把手机放到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陆阔又继续发来消息:
“是听澜,她在这家店做兼职。”
“你知道工资多低吗?我刚问别的员工,说她们兼职的人,一个小时好像才十几块钱,她从中午一直站在晚上,一天最多80块钱,这叫钱吗?也太少了。”
陆阔说了一堆,卓禹安终于有动静了。
问了一句:“她体验生活?”
陆阔回:“不是吧,我问别的店员,说听澜在这做了快一年了,之前开学,还预支了一个月的钱,说交学费。”
其实陆阔这两年总往栖宁跑,而且大多时候都是节假日,偶尔想起听澜来,也会问程晨听澜回栖宁了吗?程晨都说不回了。
但程晨也始终没有说
过听澜发生了什么事。
陆阔只是猜测,她家有变故。
这些他都没有告诉过卓禹安,一来他在国外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告诉了又能怎样?二来这两年卓禹安从来没跟他提过听澜的事,偶尔他提起,卓禹安也是沉默不说话。
这次是正巧赶上了,便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
“她要借钱交学费?”卓禹安有些不解,据他所知,听澜家境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