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冲动回国。就是自己在梦想上第一次取得的成就,想有个人分享。不是王岩或者温简不能与他分享,只是不一样。
他的激动和开心是悬在半空中的,无处着落,直到回到森洲,走进那家咖啡馆,好像心就安了一半。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周六,咖啡馆的人很多,他回来时没有行李,就一个随身的背包,在咖啡厅从早上坐到晚上。
陆阔说她是每周六、日的下午在这家咖啡馆打工,但是他直坐到咖啡馆打烊
也不见她的人影。他与她现在唯一还有的联系方式就是她那个永远黑色头像的qq,但是他不敢轻易在qq上问,怕被拉黑。
周日,他又在咖啡馆等了整整一天,夜幕降临,落地玻璃窗外的灯火逐渐璀璨。
他在续最后一杯咖啡时,终于忍不住问了店里的店员。
“你找听澜?”
他说是。
“听澜这周请假了没来。”
就是这么巧,他跨越万里而来,只为看她一眼。但从来没有请过假的人,就这周请假了。心里忽然塌了一块。
“你们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店员摇头:“我没有,老板应该有,但是老板不在。你可以留一个联系方式,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