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懂地点头,很喜欢听这位时先生讲话。他好像也才30出头,但不会说教,而是认真给建议。
“不准备考研吗?”时先生又问。
“不准备考。”这点她回答得很坚定,条件也不允许。
时先生点头。
“这是我的公司,你有空可以先了解了解。”那晚他离开之后,给听澜留下了一张名片。名片上没有任何职位,只有公司名字,他的名字和一个手机号。
听澜接过名片,晚上回宿舍时,与林之侽说起这位时先生。
林之侽第一反应:“骗子,绝对是骗子,专门骗你们这种清纯女大学生的。”
“说的你好像不是清纯女大学生似的。”
“那不一样,我只有骗别人的份,还没有别人能骗得了我。”
“不过这位时先生肯定不是骗子吧,骗我什么?而且他在这家咖啡店喝咖啡快两年了,为了骗我,成本也太高了。”
林之侽上下打量她一下:“这倒是,你除了可以被骗色,也没什么可骗的。据我的经验,如果是为了骗色,别说两年,两个月都等不了。哼,男人。”
听澜对这男女之间的事,没有研究过,而且那位时先生看着还蛮正派的,不至于。
她拿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