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澜倒不是冷漠,而是很久没见陆阔,对于他的热情,不知怎么回应而已。
她去换工作服的时候,林之侽就与陆阔坐在咖啡馆的一角大眼瞪小眼。
“你就是听澜那个大学室友?”
“你就是总骚扰她的高中同学?”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有点剑拔弩张。
“怎么能说骚扰呢,是出于同学之间的关心。”陆阔也没说谎,只不过,他的关心是一点,更多的是出于某个人的关心。
“关心?你在追求听澜吗?”
陆阔一个激灵:“你别害我,我名花有主的。”
林之侽作呕。
今天客人不是很多,听澜得空时,就会到他们这桌来坐着陪他们聊天,主要是怕他俩吵架,莫名的气氛紧张。
到了傍晚的时候,林之侽有点坐立不安等着那位时先生来,不时看向门口的位置,心不在焉。
只听陆阔在那说:“听澜,你大四的实习工作找好了吗?”
“还没有想。”
“我叔叔的公司听鲸金融在招实习生,我跟公司法务说好了,你直接过去实习,他们法务还行,你去那能学到很多东西。”
陆阔心说,他真的尽力了,能尽力的都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