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还有不少客户要接待,敲定好午餐的事情后便走了。
陆阔在一旁不满:“他完全无视我是几个意思啊?就让听澜照顾你,我不是人?”
卓禹安根本就没听他在嚷嚷什么,注意力都在听澜的身上。
“你们时总人怎么样?”他问。
“啊?”听澜正在微信上跟时总的秘书确定餐厅位置,他忽然抛出一个跟工作完全无关的问题,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
陆阔抢答了:“看着不怎么样。”
听澜:“时总人很好的。”
陆阔:“表面越是周到有礼的人,越是像老狐狸一样城府深,你以为白手起家的人会单纯,听澜你不要被骗了。”
听澜...无话可说,她就一个实习生,时先生能骗她什么。
“他对你很好?”卓禹安又问。
这个问题,是他很早之前就想问的,所以他自然而然问出来,并不觉得突兀。
但于听澜而言,这个问题似有些莫名其妙,甚至陆阔刚才说的话,也都有些莫名其妙。
时先生是她的老板,是林之侽喜欢的男人,于公于私,她都不愿意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些话。
“他是我老板,是一个很大度且有修养的老板,不仅是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