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桑!”
试图用这两个字叫醒他。
宝桑被他逼至墙角,整个人后背紧贴着墙,脖子处被他的酒瓶玻璃扎了一点,有一点密密麻麻的疼,但她却依旧笑:
“这才是真实的你,顾阮东,有狼性、有野性。平和日子过多了,你真当自己是文明人了?”
顾阮东的手又稍稍用力,更多锋利的口刺进她的脖子,眼见着有血从宝桑细白的脖子上流下,顾阮东却没有丝毫手软:
“既然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要敢再动她,你知道下场,我说到做到。”
宝桑完全不顾脖子的疼痛,甚至闻到血的味道刺激了她:“你放心,我对你的女人没兴趣,只是对你有些失望,你看看你为了一个女人成什么样了?昨天,我就站在路边,你却毫无察觉,你的警觉呢?”
昨天他从车上下来,满眼只有那个女人,对周边的环境完全无视,若是放在以前,早死几百次了。
一旁的徐泽舫等人大概也知道宝桑出狱后做了什么让顾阮东如此愤怒的事,此时见顾阮东没有刚才进门时的暴戾了,急忙过来劝
“顾少,都是自己人,别生气了。”
“宝桑出来是大喜事啊。”
顾阮东这才把半截酒瓶从她脖子拿